大一開始就要做的職業規劃,別再迷茫了
室友抱著一摞社團報名表沖進宿舍時,我正對著選課系統發呆。“選這個!聽說能加綜測分”“那個社團好像能認識不少學長學姐”,她的話像小石子,在我本就混沌的心里濺起更多漣漪——大一一開學,好像所有人都在往前沖,只有我攥著“未來”的線頭,不知道該往哪拉。
那時總覺得“職業規劃”是大四才該想的事。輔導員開班會提“職業錨點”,我在底下偷偷刷手機;系里組織企業宣講會,我以“要上晚自習”為由躲回宿舍。直到期末在圖書館復習,撞見直系學姐對著簡歷掉眼淚。她手里攥著保研失利的通知,簡歷上除了“優秀學生”獎狀空落落的,“我大一就想著‘船到橋頭自然直’,現在才發現,橋根本沒給我留位置”,她的話像根針,扎破了我“先玩兩年再說”的僥幸。
真正開始“規劃”,是從一張白紙開始的。我在紙上畫了三個圈:“喜歡的事”“擅長的事”“能賺錢的事”。喜歡的事那一欄,我寫了“寫東西”“拍照片”;擅長的事里,歪歪扭扭填了“整理資料”“跟人聊天”;能賺錢的事那一欄,對著天花板想了半天,只寫了“好像都不太能”。那天晚上我翻遍了學校的職業規劃手冊,才發現規劃不是“定死一條路”,而是先搞清楚“自己站在哪”。
我開始試著“踮腳夠”。報了學校的新媒體訓練營,每周跟著學排版、剪視頻,第一次把自己寫的校園稿發到公眾號上時,盯著后臺增長的閱讀量,手心都在發燙;主動找輔導員要了校媒編輯部的實習機會,跟著學姐跑活動、改稿子,被罵“邏輯混亂”就抱著筆記本蹲在樓梯間改,改到編輯部只剩我一個人時,走廊的燈把影子拉得很長,卻沒覺得累。這些事不算“職業準備”,更像在試水溫——原來我敲鍵盤時比背單詞專注,原來蹲在活動現場拍照片時,比在教室里坐一下午更有勁兒。
也踩過“瞎規劃”的坑。跟風報過會計證培訓班,對著滿頁的借貸關系昏昏欲睡,考了兩次都沒過;聽學長說“考公穩定”,硬著頭皮刷行測題,做數量關系時差點把筆掰斷。后來在職業咨詢室,老師指著我的測評報告笑:“規劃不是把別人的路挪到自己腳下。你連記賬都記不清,非要逼自己學會計,這不跟讓魚爬樹一樣嗎?”那天我退了培訓班,把行測題丟進垃圾桶,反倒松快了——規劃不是“必須選條光鮮的路”,是別讓“別人說”蓋過“我想”。
現在我書桌的抽屜里,鎖著三版規劃表。第一版寫滿“考研”“考公”,是跟著別人抄的;第二版列著“新媒體運營”“文案策劃”,是試了幾個方向后劃的;最新一版旁邊貼了張便簽,寫著“這個月先練PS,下學期投實習”,是踩著實地算的。前幾天系里招新生志愿者,有個小姑娘拉著我問“大一該做什么”,我把那張畫三個圈的紙復印了張給她:“先別想‘要成為誰’,先想想‘自己是誰’。”
其實大一開始規劃,不是要攥著一張完美的路線圖往前走。它更像在口袋里裝個指南針——允許走彎路,允許臨時改方向,但別讓自己在四年后站在路口,連“往哪走”都問別人。就像春天種莊稼,不是播了種就一定有收成,但總得先翻土、選種,總不能等秋天來了,才想起“我還沒撒種子”。
別等迷茫成了習慣才動手。從今天起,翻翻看自己的課表,哪些課上眼睛發亮;想想自己的周末,做什么時不覺得“在熬時間”;甚至可以打開招聘軟件,看看喜歡的崗位要什么技能——這些小事攢起來,就是給未來的“船”搭的槳。大一是起點,不是終點,早一點把“我該怎么辦”變成“我試試這個”,就早一點把“迷茫”換成“踏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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